采访人物:
画家 张富军
河南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研究所所长、硕士生导师 袁汝波
中国美协会员、河南美协副主席 丁中一
逸轩美术馆馆长 王祎
解说:1975年,张富军出生于山东曹县。幼时的他见惯哥哥勤习书法,自己也学着在课本上涂鸦。但真正与绘画结缘,还源自一件趣事。
画家 张富军:大体上看第一本书,就是一个中央美院一个油画系毕业的去南方写生,然后和南方一个姑娘产生了一段非常美好的爱情故事。那个时候大概十岁,看的半懂不懂,但是就因为这个男主角是中央美院的,然后又产生了那么美好的故事,那个时候我就自己在床头上写,我一定要考上中央美院。然后就为了这个方向,一直坚持到现在。
解说: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有差距。那个时代,师资的匮乏、家人的反对,都是张富军必须面对的问题。
画家 张富军:家里边总是觉得画画是不务正业的,一直不鼓励画画,这样也没法让自己参加培训班,就是看着身边一些美术生同班同学他们按时去美术班里边上课,特别羡慕。
解说:但张富军从来不是甘于妥协的人,他用青春期少年笨拙但又充满勇气的反叛,为自己争取到了画画的机会。
画家 张富军:其实我文化课成绩很好,但是不让我学美术,我就不画,我就不学,不学习。高二下半学期,我哥给我写了一封信,同意我学画画,到现在,当时那种愉悦的感觉我记忆犹新,非常开心。
解说:绘画的天分,加上艰苦的努力,仅仅一年半的时间,张富军就踏上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国——中央美术学院。
画家 张富军:还有一个很戏剧性的故事。那个速写总共交5张卷,我最后一张没有交,我上厕所了,然后等我出来的时候(发现)那是一张默写,就是模特走一圈,你凭着印象(去做画)。速写少交了一个,以为那一年没戏了,结果出来成绩的时候是第三名,非常幸运。
解说:在中央美术学院,张富军师从名家,对艺术、对人生都有了更为深刻的思考与认识。
画家 张富军:我遇到几个老师,一个是刘忻和,一个是田黎明,一个是胡明泽老师,我经常自己在探索画的时候,会想起几个老师,以几个老师对待生活的态度,对待艺术的态度,还有对待学生这样一个姿态,对待我身边所有的人和事。
解说: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后,张富军并未留在繁华的北京,而是选择来到开封这座古朴的城市,潜心专注对待绘画。也正是在这个时期,他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绘画思维与风格。
河南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研究所所长、硕士生导师 袁汝波:他一方面追求一种自我状态,完全是一种或者是梦境也好,或者是一种超现实也好,或者是这种主观的意识流也好,他在找这种路子的一种艺术符号。
画家 张富军:画了一些大画,画了一些非常深入刻画的画,就是现实主义的题材,然后巨线的描绘,整体上以黑白灰来体现的,这样面貌的一些画。
逸轩美术馆馆长 王祎:因为我觉得张老师对艺术方面有非常独特的认识,而且有自己对艺术的一种看法吧。他和别的老师不太一样,他对艺术有自己的创新。
解说:在艺术的道路上,张富军不断地升华和蜕变。2009年开始,他在色彩语言、空间处理等方面独辟蹊径,开始形成新的绘画风格。
中国美协会员、河南美协副主席 丁中一:首先讲这个画的构成,基本上是西方的构成方法,色块也是西方的,甚至颜色用的多复色。
画家 张富军:那些画看着可能西方色彩非常浓厚,一些传统的影子,传统的东西还是在里边。我相信他还是国画的,因为真正用什么材料来鉴定你是什么画种,我觉得这并不科学,真正的还是你的精神,骨髓里面流的什么样的血液。
河南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研究所所长、硕士生导师 袁汝波:他也是一种和西方绘画比较联系的,比如像西方雕塑啊,西方素描啊、包括油画这种元素,他用在中国画里面去,更重要的一点是脱离了传统笔墨这种一波三折啊那种套路,所以说既是写实的,但是呢,它又不是这种老面孔。
解说:近年来,张富军重新回到纯水墨的创作领域,这是一种回归,也是一种成熟的新生。
画家 张富军:我会加入自己一些非常理性的或者非常感性的、非常具有观念性的一些东西在里边,这一张画里边有很多矛盾性的东西在里边,矛盾让矛盾他们之间相互调和,然后形成一种相对来说更具冲击力的面貌,这样也是可能近期,或者近段时间出现一个新的名词,叫新水墨。
画家 张富军:新水墨这些东西就是以我为中心张扬自己的个性,不随波逐流,不看别人的脸色,让我画自己喜欢的画,卖钱还是不卖钱,被人承认还是不被人承认,这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让自己痛快,让自己心情愉悦,这就是我对当下新水墨的理解。
解说:有态度,有思想,有追求,张富军用行动,谱写着自己不一样的艺术人生。
画家 张富军:我一直在变我自己的风格,我永远找最恰当的一种风格,可能到生命终结的时候,我找不到,但只要找,就一直在路上,路上有最美的风景在里边,我坚信是这样的。
制片人:许国华 编导:张依帆(实习) 摄像:杨宇超 王海洋 制作: 赵男(实习)